“走,带我离开扈家庄。”
花子游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也支撑不住,一下便倒在了扈三娘的怀里。
扈三娘急忙扶住瘫软的花子游,掌心触及他后背时黏腻一片——那支箭造成的伤口周围,青紫色已经蔓延到肩胛骨。
她咬咬牙,扯下腰带在他胸口上方狠狠扎紧。
\"说好的带我走\"
她将斩风刀绑在腰间,一把背起昏迷的男人。
\"现在倒要姑奶奶背你。\"
扈三娘背着花子游大步走向地牢出口,靴底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回响。
台阶尽头空无一人。
祝彪为避人耳目,竟真没留半个守卫。
马厩里,青骢马不安地喷着鼻息。
她单手解开缰绳,突然听见墙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三人,梁山的探马,弩手在前。\"
花子游在她耳边突然出声,气息微弱却清醒。
\"走西侧角门,那里没人\"
扈三娘反手将人甩上马背,自己也跟着翻身上马。
\"装死?\"
刀鞘狠狠拍在马臀上。
\"回头再跟你算账。\"
青骢马箭一般蹿出马厩,花子游的笑声混着血沫飘在雨中。
\"记得吗?我刚认识你时,也是这么凶\"
雨,还在下。
青骢马踏碎水洼,泥浆溅在扈三娘紧绷的小腿上。
她突然勒紧缰绳——前方巷口闪过三道黑影,劲弩在雨幕中泛着冷光。
\"抱紧!\"
她猛夹马腹,左手已抽出斩风刀。
马匹冲刺的瞬间,三支弩箭\"嗖\"地穿透斗篷,钉在身后门板上。
花子游突然从腰间探出手,乌光一闪。最前面的弩手喉间突然多了枚飞蝗石,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青骢马已撞开他们冲过街角。
\"你还有力气扔暗器?\"
扈三娘在颠簸中咬牙。
背后传来轻笑。
\"只够摸你腰的力气\"
他的手掌果然贴在她腹间,温热透过湿衣传来。
“流氓…”
扈三娘低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