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心里暗骂自己为何总是嘴硬。
“花子游,你…”
扈三娘刚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
她在床边坐下,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其实,我…我也不是完全讨厌你。我…其实…”
“嗯,我懂…”
花子游突然冷漠的打断她。
“你要不先回房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扈三娘听到花子游如此冷漠的逐客令,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指紧紧揪着衣角,指关节都泛白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可是时间还…”
扈三娘本想说时间还早,我再陪你一会。
可话未说完,却发现花子游已经背过身,不再看她。
“你…”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本想再跟他说句话,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给咽下去了。
“你…休息吧。”
她猛地站起身,转身朝门口走去,脚步有些踉跄。
走到门口时,她顿了顿,微微侧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花子游能叫住她。
然而,房间里只有花子游轻微的呼吸声,没有任何挽留的话语。
扈三娘咬咬牙,用力拉开门,“砰”的一声甩上门。
门外的她靠在墙壁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不明白,花子游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明明刚才还对留下充满期待,怎么转瞬就如此冷漠。
而房间里的花子游,在听到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后,缓缓睁开眼睛。他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出声。
接下来的几天,扈三娘和花子游竟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扈三娘依旧每天给花子游送水送饭、换药,可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拌嘴和调侃。
花子游总是冷冷地接过东西,道一声谢后便又陷入沉默。
扈三娘看着他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里又气又委屈,可每次看到他还未痊愈的伤口,那些埋怨又都化作了心疼。
有一次,扈三娘像往常一样端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