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游低头看着地上碎裂的玉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剜心?你当自己是戏文里的苦情女主角?”
他抬脚碾过残玉,靴底与碎石摩擦的声响,混着扈三娘急促的抽气声,在冷风中格外刺耳。
“别拿这些可笑的话来烦我,当初是你自己不想要我的,现在却又跑来找我哀嚎,怎么?你是要拿我当备胎?还是当千斤顶啊?”
花子游骂完这句话后,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因为他忽然想到,这娘们应该听不懂备胎和千斤顶是什么意思。
扈三娘攥紧衣袖的手僵在半空,眼眶还红着,脸上却写满茫然。
“备胎?千斤顶?那是什么暗器?”
“噗——”
花子游刚止住的笑意又涌上来,他扶着柳树直喘气。
“三娘,那…那不是暗器,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哈哈哈…”
见她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却倔强地瞪着自己,莫名觉得像只炸毛的猫,心尖突然颤了颤。
扈三娘被他笑得恼羞成怒,断簪“嗖”地飞过去,擦着他耳畔钉进树干。
“有什么好笑的?你若不愿说清楚,我…我便与你同归于尽。”
说着又要拔剑,却因动作太急,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前栽去。
花子游本能地伸手捞住她,两人跌坐在厚厚的落叶堆里。
扈三娘趴在他胸口,发间的木兰香混着冷雪气息扑进鼻尖。
花子游望着她泛红的耳尖,鬼使神差地捏了捏她的脸。
“还同归于尽?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连我衣角都碰不到。”
说罢,竟轻轻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
扈三娘浑身一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猛地弹起,却因重心不稳又跌回他怀中,发簪遗落的碎发垂在花子游鼻尖,痒痒的。
她杏眼圆睁,两颊红得要滴血。
“登徒子,你…你竟敢轻薄我。”
“明明是你自己投怀送抱。”
花子游强忍着笑意,指尖勾住她一缕发丝绕圈圈。
“说要同归于尽,结果连站都站不稳,传出去扈家庄的脸都要被你丢光咯。”
扈三娘气呼呼地捶他胸口,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