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明显被精心保存着，边角都整整齐齐，上面正是唐煦哲在舞台上的样子。
她双手握着照片，眨巴着眼睛，“鹅子能签名吗？”
唐煦哲伸手接过照片，“当然可以！”
见唐煦哲同意，女生开心地握拳，“还有个小请求，to签可以吗？”
女生说完，眼神里满是忐忑与期待。
to签意味着偶像会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是一份极为特殊且珍贵的纪念。
唐煦哲低着头写字，听到新请求，也没拒绝，“行啊，写什么？不要太难的字啊，我现在高中文凭都没拿到呢。”
女生先是一愣，随即被唐煦哲的幽默逗笑，紧张感瞬间消散了不少。
“不难不难，我的id特别简单，你就写to牙疼也要吃糖就行。”
唐煦哲闻言，微微抬起头，“牙医知道该尖叫了，牙疼就少吃点糖吧。”
正说着，他拿着笔的手一顿，随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你这id是一直在用吗？”
“对啊对啊，全平台还没重名过。”
唐煦哲挑挑眉，口罩下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无所谓，天塌下来还有唐煦哲顶着，实在不行就当被子盖了。”
女生听到这话，先是一愣，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秒。
紧接着，她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难以置信。
“啊？啊？这这这。”
唐煦哲将照片还给女生，“你们这些窝囊组，我都记着呢，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自投罗网了。”
不枉费舆论在说spark全员学霸时，他把他粉丝发的窝囊言论一个个记下了。
他又给高个子女生也签了名。
之后，手机的消息音突然响起，唐煦哲拿起来一看，是江序问怎么还没过来。
唐煦哲看了眼时间，意识到不能再久留。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今天真的很开心，不过我得走了，期待下次再见。”
等唐煦哲走后，短发女生才回过神。
她这什么追星运气啊。
没买到双十一晚会的门票，就在场馆门口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