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劝某些人啊,早些把吃进去的吐出来,组织派知识青年下乡来干农活,不是给本就困难的乡下雪上加霜。”
打着半截哈欠的阮现现震惊看向说话那人,“想吃我吐出来的东西,你的口味会不会太重了?”
晨风微寒,农具房前排起长龙,阮现现站在队外捂着喉咙咳咳卡卡。
小队长路过问了句:“咋?卡鸡毛了?”
阮现现弯腰捂喉咙,伸长脖子走来走去,终于……吐出一口痰。
她指着自己吐在黄土地上的晨痰,兴高采烈对那人说:“我吐了,你吃吧。”
刚刚奉劝这货把吃进去的早点吐出来那名队员吓得扭头就跑,妈的,有病吧,恶不恶心!
可脚才刚迈出两步,后衣领忽而被大力抓住,眼前风景快速倒退,站定,脚下便是那口痰。
他脸色一片铁青,正欲挣脱桎梏,阮现现已经绕至身前,抬手抓住汉子胡乱挥舞的胳膊用力一掰。
声音阴恻恻地传入附近每一人耳中,“吃啊!为什么不吃,是怕咸淡不够吗?”
汉子自觉不是李大嘴马大脚妇人之流,正面挑衅推搡出手重一点,比自己矮一头的女知青还能还手不成?
结果,他捂着剧痛不止的胳膊发出杀猪样的哀嚎,“胳膊,胳膊断了,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