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玻璃下降,易珏看见站在一起的两人后, 轻啧了声,不耐烦道。
温时酌被他这么一吼,也没了演戏的心情,从另一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算了,余泽又跑不了,循序渐进就好。
汽车平稳行驶,狭小的空间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味。
温时酌闭目养神,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有关易珏和他现在这具身体的资料。
易家父母常年忙于工作,很少去搭理易珏。
除了银行卡上定期上涨的数字外,易珏几乎察觉不到父母的存在。
温时酌刚出生就被诊断为先天性失声,父亲因无法忍受自己唯一的孩子是个哑巴,选择离婚。
小温时酌就跟着妈妈原安宁生活。
原安宁没什么文化,只能在易家当保姆。
因为有时要跟着母亲一起工作,小温时酌偶尔也会见到易珏。
只是那小少爷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后来,原安宁出了车祸。
温时酌去别墅收拾母亲的遗物时,撞上了从楼梯上走下的易珏。
易大少爷乜斜了眼哭的眼睛通红的小哑巴,难得的产生了几分廉价的善良。
“你没地方去了吧?以后就待在我身边,我只需要你听话就好。”
母亲去世后,还在上学的温时酌自然找不到容身之处。
所以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攀上了这大少爷。
跟在易珏身后一待就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