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酌被狼狗扯得一个踉跄但还是强行抓住绳子的末端在树上绕了几圈后打结。
这狗再怎么疯,被捆起来之后也只能挣动着狂吠,只要走出绳子长度的范围,它就碰不到你。
沈嘉玉轻而易举就解决了男人,回头看到的就是被温时酌拴在嗷嗷叫唤的狼狗。
“小酌好厉害。”
沈嘉玉甩甩拳头,把已经鼻青脸肿昏迷过去的男人扔在地上,走过去赞许的揉了揉温时酌的发。
其实沈嘉玉都做好了被这疯狗咬到的准备了,但没想到温时酌反应这么快。
“快走吧,这狗叫的这么大声,很快就会有人追上来的。”
温时酌拿起石头给躺在地上的男人脑袋上补了几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跑到沈嘉玉身边,扯住他的手。
沈嘉玉也知道时间紧迫,拉着温时酌就跑。
只要能跑下山,走到大路上,他和温时酌就算得救了。
“那边有狗叫的声音,我们过去看看。”
寇谷用胳膊捣了捣旁边的白滕苏,出声道。
“嗯。”
白滕苏只是沉着脸,没有多说什么。
天刚亮他和寇谷就过来山上一起找人了,只是找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白滕苏都快疯了。
要是温时酌出事的话,他也不用活了。
从他踏进温家的那一刻,他的命就是小少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