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生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有点脱力扶了把旁边的长椅,声音都有些发飘。
“我没敢说,怕刺激到伯母。”
听说汴醉卉才刚醒过来没多久,一睁眼就吵着要找人,要是把这消息说出来,估计她又要晕倒了。
“那些人抓到了吗?”
白滕苏抬头,眸色暗沉盯着季乐生。
季乐生负责和警察交涉,那些绑架犯抓没抓到他最清楚。
“都抓到了,但是死了一个,被狗咬死的,还有一个伤的很重,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季乐生并不知道这一死一重伤都是白滕苏的手笔。
毕竟寇谷若没有亲眼所见的话,也不会相信白滕苏是这样一个疯子。
“妈的,剩下那几个后半辈子都得给我死在监狱里。”
寇谷摁了摁手指关节,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放心,打点好了,他们出不去的。”
季乐生冷声开口。
绑架,勒索,故意伤人,数罪并判。
再加上权势的运转,这些人只能在监狱里待到死了。
“等吧,等手术结束。”
三人都是一天一夜没闭眼,各自坐在长椅的一个位置,视线钉在手术室的门上,不愿意挪开半分。
生怕手术结束的时候自己不能第一时间冲上去。
三人都守在温时酌的手术室门口。
至于沈嘉玉?
有他父母守着。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中的红灯骤然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