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谷和季乐生走后,病房一下子就空了。
白滕苏搬了个小椅子坐在床边,握着温时酌冰凉的手塞进被子里,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地念叨。
“小少爷想喝水了直接说就好,哪里不舒服也要告诉我吃的暂时还不行,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
温时酌眨眨眼,然后抬手捂住耳朵,
“你好吵”
被伤到的白小狗顿住了,抓住温时酌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头,然后委屈巴巴地掉眼泪。
“小少爷是不是嫌弃我了?你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我一直后悔我没有和你一起出门,我真的真的好难过。”
这?
这就哭了?
温时酌觉得白滕苏应该是个修炼成人形的水龙头,不然也不会就这么一会功夫就在哭的自己掌心湿漉漉的。
甩也甩不开。
“没有”
温时酌缓缓挤出两个字。
白滕苏“刷”的抬头,泪汪汪地看着温时酌。
像是在等他把话说完。
“没有嫌弃你。”
温时酌怕他把病房哭淹了,只能当着白滕苏的面补上了后半句。
白滕苏这才安稳下来,替温时酌掖了掖被子,扯出一抹笑。
“小少爷睡会吧,我守着你。”
温时酌合上眼睛,却没有睡觉,而是在和000说话。
“宿主,你别被白滕苏给骗了,你知道吗?就那个带着狗追你的绑匪被狗活吃了,这可是白滕苏干的,他直接给人扔狗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