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你不在总刁难我,动辄棍棒相加,哪有半分师徒情分?”
鱼安易说这话,倒是夸大其词了。
严语泽顶多扔了他几块鹅卵石。
就算真有教训他的心思,看在温时酌的面子了,严语泽也不会动手。
“他授你武艺,实乃望你早日有成。”
温时酌耐心解释,哄孩子似的
“恰似你欲护我周全,他亦盼你能习得防身之术,免受他人欺侮。”
鱼安易闻言愣住,但仍是满心不忿,
“即便如此,也不该对我疾言厉色,哪有这般授业解惑的?
同温时酌习了这么久的字,鱼安易说话也带上了几分掉书袋的意味。
温时酌听不得他在这里文绉绉地嘀咕,屈指敲了敲他的脑门,笑意温和,
“严泽语自幼长于江湖,不通与他人相处之道。你且宽宏大量,莫要与他计较。
鱼安易轻哼一声,算是应下了。
哥哥都来替那刺客说好话,纵使他看不惯严泽语,也得以温时酌为主。
“只喝粥填不饱肚子,永福还给你留了点心,喝完粥自己去找永福要。”
温时酌可没功夫在这里当幼师伺候小孩,把碗勺递到鱼安易手中,摸了摸他的发,算是宣告这场矛盾的终止。
鱼安易明白他的意思,重重点头,
“我知道,自明日起,我定会好好跟着那刺客跟着严泽语习武。”
鱼安易本想说那刺客,但在看到温时酌微皱起的眉后转了话音。
温时酌也没想这么轻而易举“撮合”对彼此积怨已久的两人,只叹了口气,
“小安,要乖点,京城如今不太平,指不定过些日子,严泽语就要离开了。”
温时酌没有吓唬鱼安易。
老皇帝骄奢淫逸,昏庸无能。
外戚和太监夺权。
大臣为保住自身立于朝堂,纷纷占位。
皇子见自己老爹坐不稳这个王位,也都起了大逆不道的念头。
原剧情中,原身就是死于这段时间。
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炮灰。
出门教书时,意外撞上了两方人马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