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都没有。
如今自己一走就是数个年份。
鱼安易心下失落。
但却没在温时酌面前表现出来。
他年纪不小了。
正如温时酌说的那样,应早为自己做打算。
鱼安易参加科举也不止是为了谋取个一官半职当当。
而是想向温时酌证明,他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扯着哥哥衣角掉眼泪的小孩子。
他可以独当一面。
撑起一方天地。
当然,也为了自己心中那些隐秘不可说的晦暗。
鱼安易低头,把那丝悸动压了下来。
还不是时候。
他同那该死的刺客挑明了。
看在这么多年的“师徒情谊”上,自己等他回来。
若是严泽语死在外面,那他也就不用信守所谓的君子之约,先下手为强了。
他跟了哥哥这么多年。
没见温时酌有过娶妻生子的念头。
说媒的人要是来了一波又一波,就差把宅院的门槛给踏破了。
但这些人,都被温时酌一一回拒了。
鱼安易还因此被认成了温时酌亡妻的孩子。
传闻是越传越不着边际。
说什么温公子早年间就已经娶了妻,只是后来妻子病逝,给他留了一个孩子。
所以才会这么多年一直不接受别人给他上门说媒。
若不是鱼安易跟着温时酌长大,他估计都要听信这些传言了。
毕竟一个两个都说的有鼻子有眼,就跟她们亲眼见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