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宴安!你这不中用的玩意!我都如此主动了,你竟还推三阻四的!”
“夫人莫恼……”蔺聿珩动作熟稔地爬上床榻,将仅着赤色肚兜的妻子紧紧拥入怀中。
“夫人伤势未愈,我着实担心……”
“我只是肩膀有伤,碍事不?”
穆岁安眼波流转,白了他一眼,又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一下,甚至还挑衅地屈膝上顶。
“嗯……”蔺聿珩因妻子这大胆而放肆的举动,不禁闷哼出声。
他的脸色亦瞬间爆红,偏偏妻子还在他身上肆意横行,笑得花枝乱颤。
事已至此,他仅剩无几的理智,顷刻间烟消云散,再难隐忍克制。
床幔垂落,随之轻轻晃动,那饱含情欲的呢喃,不时自内传出——
“夫人……”
“你似乎不愿意叫我岁岁……”
“并非是不愿意,为夫只是想在夫人的心中……独一无二。”
“那么我准许你叫我安安……但只能在私下里……否则我会很没面子的……”
“嗯……安安……我一人的安安……”
那声声撩人的低吟浅唱,仿若渐渐没入阵阵疾风骤雨之中。
高悬于夜空的一轮弯月,似因羞涩而缓缓躲入云层,仅偶尔探出头……
……
相较于这二人的缠绵缱绻,秦王与乔棠则显得无比尴尬。
只见身着寝衣的一对男女,直挺挺地躺在宽敞的床榻之上,目光不约而同地盯着帐顶。
二人皆缄默不语,中间隔着的距离甚至还能再躺下两个人。
此时,乔棠终于明白了……当初岁岁刚与郡王爷圆房时的手足无措。
光说不练假把式!她们自认已阅遍江湖秘籍,但在关键时刻,竟然不知从何处下手!
于是乎,她只能苦思冥想,回忆那些册子上刻画的各种招式……
就在这时,宛如石雕般的秦王仿佛终于鼓起勇气,传来了些许动静——
他缓缓挪动着身体,逐渐靠近乔棠的身边,而后伸出左手,与身旁的女子十指紧扣。
“棠棠……”
“嗯……”
“我不知自己的命数尚余几载,你当真不会后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