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此时这副兴师问罪的气势,想必是小妹肆意妄为,犯下大错……
不多时,神情严肃的卫国公夫人携闷闷不乐的卫芙盈,一同来至前厅。
“临安郡王……”
“国公夫人!”蔺聿珩打断,“莫非卫姑娘已正位中宫,还是卫国公府凌驾于皇权之上?”
闻听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语,卫国公夫人与卫世子霎时惊惶失色。
“不知临安郡王此言何意?”卫世子当即上前,压低声音问道。
蔺聿珩冷笑道:“今日卫姑娘跑到临安郡王府,对我夫人出言不逊,甚至言辞警告!”
“我夫人是一品郡王妃,即便是卫国公见之,亦需敬重三分。”
“卫姑娘竟上门警告,除非已将自己视作皇后,或是认为卫国公府凌驾于皇权之上!”
蔺聿珩言辞犀利,不留情面,所言几欲将卫国公府打入万丈深渊。
“我不是……”
“啪——”
卫芙盈刚欲开口辩驳,便被卫国公夫人重重的一个耳光打断了。
“混账东西!还不跪下!”平素性情温和的国公夫人,此刻怒不可遏。
掌兵之人最忌功高震主,多年来他们一直如履薄冰,生怕被人抓到把柄。
岂料,这个被宠坏的幼女,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前去冲撞临安郡王妃!
且不提郡王妃的身份,卫家镇守北境虽劳苦功高,但此时穆将军正在东境浴血奋战。
同样是为国征战,谁又比谁高贵!
卫国公夫人看向蔺聿珩,“小女言行无状,请你看在仲渊的情分上,暂且饶她一次。”
“我即刻当众施行家法……再让她去向郡王妃赔罪致歉。”
“不必了!我夫人不愿见她!”蔺聿珩毫不客气地开口拒绝。
“卫伯父与仲渊身在北境,若卫姑娘继续如此蠢笨,恐会给卫国公府带来灭顶之灾。”
“晋王终究是陛下之子,父子心性想必总有相同之处……”
言尽于此,蔺聿珩拂袖而去。
至于相同之处是什么……自然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了!
待行至卫芙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