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次,电话终于接通了。
那头传来他略带不耐烦的声音:
“喂?”
“陆沉渊,救救我我…我肚子疼…孩子”
我的声音颤抖着,虚弱无力。
“肚子疼?去医院啊!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他语气不耐烦,似乎我很愚蠢。
“我我好像流血了”
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眼前一阵阵发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带着嘲讽的冷笑:
“顾念,你又在玩什么把戏?苦肉计?想用这种方式博取我的同情?我告诉你,你休想!”
“沉渊,谁的电话呀?怎么这么吵?”
我听到陆沉渊温柔地哄着她:
“没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嘟——”
电话被挂断了。
我的心,彻底凉了。
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
小腹的疼痛已经减轻,但心里的伤口却在不断扩大,鲜血淋漓。
医生告诉我,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