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乔情绪上来,嗓音哽咽:“其实……”
她说不下去了。
心里又堵,又痛,好难受。
祁煊见她眼睛红了,也有些过意不去,他……
他没想把人弄哭啊。
这……
“好了好了!孤告诉你。”
祁煊烦不胜烦地摆摆手:“裴长渊醒了,一醒来就闹着要去找你,孤怎么拦都无用。”
“他到时候没看见你,自然会回来。你要是着急见他,孤立刻写信派人送过去,让他赶紧回来,行吗?”
若应下,倒显得自己多迫不及待了。
虞晚乔轻咬着下唇:“不用。”
“我不急着见他。”
“我就是想知道他……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如何,是否有性命之危?体内的同心蛊还发作吗?”
这些消息,她要是能在外面打听到。
就不必进宫了。
虞晚乔深深吐出一口气:“还望太子殿下,如实告知于我。”
祁煊:“不太妙。”
他抬手揉着太阳穴:“他这次昏了很久才醒过来,御医尚且未找到解蛊的法子。你担心他,孤也担心。”
“虞晚乔,要不你留下来陪他吧,他心情多少会好一些。”
“你不在他身边……”
“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看着可怜。”
虞晚乔脑海中一根紧绷的弦,啪嗒断裂。
她没法不承认。
她也想留下来。
拒绝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虞晚乔点点头,向祁煊行礼:“多谢……太子殿下。”
见她愿意留下来。
祁煊悬着的一口气吐出:“不必,孤还担心你会不愿意呢,裴长渊这状态四处奔走不是好事。”
“你尽量待在他身边,哪也不要去,也别刺激他,多顺着点他。等他康复之后,你们的感情问题再另说。”
虞晚乔颔首:“好,我明白。”
祁煊突然笑了一声,眸光幽亮:“能说吗?”
虞晚乔:“殿下想说什么?”
祁煊:“你也喜欢他。”
根本不能完全放下,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