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之抱着孩子,温和地笑:“不必,你我相识一场,这等小事何足挂齿?日后你若遇着难处,我也愿意为你……”
他看了身旁的妇人一眼,有些话终究没说得太清楚。
虞晚乔款款欠身:“多谢先生和夫人。”
定北王府。
敖依慕半死不活趴在门槛遥望着,也不要旁人扶,看见虞晚乔才举起手臂:“你终于!回来了!”
虞晚乔看她这副样子,生怕是裴长渊有点事,趁着扶起她的功夫,赶紧问:“怎么了?”
敖依慕一肚子怨气:“还不是你那要死不活的夫君!不知道抽什么疯,气炸了!我现在心肝脾肺肾都烧得难受。”
虞晚乔脚步急切往里走:“谁气他了?”
敖依慕半个身子重量压在她身上,哼哼两声:“谁知道呢?脾气这么差,没准哪天就气死了。”
虞晚乔脸色顿黑。
敖依慕假模假样地打自己嘴巴:“我说错话了,行吧。”
刚拍两下,
她气血一阵儿翻涌而上,唇角溢出鲜红。
把虞晚乔吓个不轻,扶稳她:“你!你怎么了?有必要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吗?”
敖依慕脑袋眩晕,呼吸急促:“不……”
“不是我啊。”
说完这几个字,她下巴被鲜血染红:“你去!看看裴长渊!”
死男人,又怎么了!!
敖依慕气得牙根子痒痒,恨不得把血沫子吐他脸上去。
虞晚乔听到那个名字,也不扶她了,一扭身,拎起裙子就跑,蹿得比兔子还快。
敖依慕失去重心支撑,差点摔趴,好在及时稳住身形,不至于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虞晚乔!你个重色轻友的!”
不管她死活了?
……
虞晚乔一路跑回来,气喘吁吁的,闯进去就看见青墨扶着裴长渊坐在太师椅上,给他拍背顺气。
怎么好端端的他还起来了?
她快步上前:“裴长渊,你……”
声音一出来,
裴长渊便抬眸看向她,目光有些锐利,刺入她心口。
他唇角血渍没擦干净,带着几分怒气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