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依慕下颌线紧绷,她无力叹气:“算了,不管你了。”
她转身要走,
又扭头丢下一句:“她比你想象中更加在意你。”
听到裴长渊的坏消息,
虞晚乔会急得丢下所有事情,不管不顾奔他而去。
裴长渊没吭声。
敖依慕身体也难受,扶着墙慢慢离开。
……
夜寂静,月色投下满地寒凉。
裴长渊就这么背靠着房门,目光空洞投向远方,身形显得单薄孤寂,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滑入衣襟……
隔着一道木门,
他压抑的闷咳像细针刺进心脏。
虞晚乔身着白色单衣呆立站着,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砸落。
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
他在无人处咽下蚀骨的痛,没人能深切体会。
黑影慢慢歪倒。
“裴长渊!”
虞晚乔再顾不得其他,拉开房门跪下去把人抱住,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唯有唇边鲜艳红得刺眼。
“裴长渊!”
“来人!来人啊!去叫戴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