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洗。”
她真受不了他。
裴长渊把人抱起来:“刚好,我们一起洗。”
好在这次他没拉着她胡闹,
用过早膳,
派人给祁煊递了个信儿去,说裴长渊醒了。
不到半个时辰。
祁煊风风光光赶过来,给他一拳。
“你小子命够硬的!”
“这都没死成!”
裴长渊:“咳没死,你下手再重点就被你打死了。”
祁煊不闹了。
反而换了副关心的神情:“真的假的?你现在这么虚?”
裴长渊看向虞晚乔。
她下意识回避他的目光。
虚个屁啊,好着呢。
躺了这么久,损耗的元气早就补回来。
裴长渊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祁煊:“嗯,我虚。殿下一刀捅肾上,应该比我更虚了。”
祁煊炸毛:“谁跟你说我捅肾上了?!我踏马瞅准了地方下刀子!一点儿没伤着内脏!”
他颇为骄傲自豪。
裴长渊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这样啊”
“那殿下在东宫躺了快二十天,嘴里天天喊着疼死了要不行了,给穆姑娘心疼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