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太上皇两眼一翻白,直接被气晕。
祁煊拍拍手:“来人!抬下去,让太医院的人看看。”
在百官的注视之下,
江山易主如此之快。
他们当中大部分人是太子党,故而反对的声音很小。
对立党今天都没机会露头,就在宫门处被祁煊的暗卫抓了。
就比如……谢丞相。
庆功宴照常开,
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大事。
裴长渊回到虞晚乔身边,摸摸她的脸:“没被吓到吧?”
虞晚乔的心悬起又落下。
“你们早有打算吗?”
裴长渊坐在她身边,又挪近了些:“是。不仅我和祁煊心有不满,朝中不少大臣亦不满。”
“太上皇宴饮作乐,却疑老臣藏甲兵、疑言官结朋党。”
“镇北将军浴血三年未得迁升,那溜须拍马的礼部郎中,却凭着一首贺寿诗连跳三级。”
“满朝尽是颂圣言,无人敢奏民间苦。如此,非社稷之福。”
虞晚乔贴近他,环抱住他的腰身。
“裴长渊,你很累吧……”
他考虑了那么多事情,
五年来,四处征战又不曾好好歇息过……
裴长渊:“熬过来,便好了。”
祁煊牵着穆云瑶的手走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
“哎~”
“朕不是不近人情啊。定北王妃心疼了,朕自然要给定北王放一个长假,好好休养。”
虞晚乔眼里发亮:“谢……陛下。”
裴长渊的确想好好陪她一段时间,哪都不想去,就想待在她身边。
他拿出兵符给祁煊。
祁煊一看便皱眉:“干嘛干嘛!你不打算为朕效力了?”
裴长渊怔住:“给你。”
祁煊:“啧,你少把你的事情扔给朕。朕也很累,好吗?兵符你自己收好,朕登基这段时间有的忙。”
他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笑着。
“等你修养好身体,替朕监国吧。朕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