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乔皱着眉头,只觉得他将自己的无能全推给裴长渊。
懦夫,彻头彻尾的懦夫。
她用这种嫌恶的眼神看他,裴长泽又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将另外半边脸也打肿。
“贱货!你还敢这么看我!”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比不上裴长渊?你们这群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没人看得起我!”
“好啊,我不需要了。”
他扯着她的头发往外走:“不是想见他吗?我现在就让你见。我看你们能有多爱对方……”
“你看着他死掉,或者他看着你死掉。”
“一定很有意思。”
……
裴长渊的四肢被铁链禁锢。
当时他收到消息之时,正在跟祁煊商谈贸易之事。
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还是没能见到她一面,裴长泽提出条件,把他锁起来不能随意逃脱。
才准他见虞晚乔。
暗卫来报说她腹痛不止,或许是被裴长泽下了药。
裴长渊不能硬碰硬,只好先答应下来。
等了好几个时辰……
都没看见人。
裴长泽嚣张至极地扯着虞晚乔的头发进来,裴长渊腕间铁链崩得笔直,勒出血痕却浑然不觉。
“放开她!”
他怒吼震得墙缝落灰。
裴长泽指尖缠绕虞晚乔的发丝打转,挑眉看向青筋暴起的男人:“这就心疼了?还早着呢。”
他玩游戏似的,指着裴长渊,又指了指虞晚乔。
“疯一个,死一个。”
“这样才算公平。”
他的母亲被他们逼疯,妹妹被他们残害杀死。
裴长泽自认为做的一切都不算过分。
他指挥守在裴长渊身边的人:“松开他右手,递把刀给他。”
虞晚乔想到他预备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