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珍娘凑过去说,“娘,你也夸夸我呗,你瞧我有长进吗?”
“你?”尤秀蔓戳了把她的额头,“你的脸皮大有长进!”
霄英被娘蠢到撇过脸去,霄茂以为这是好话,跳着问,“外婆外婆,我的脸皮呢?”霄英直接捂住了脸。
尤秀蔓摸了摸小外孙的脑袋,“咱们进去说话吧,外婆给你们买了一堆零嘴,今天吃个尽兴!”
几人到了正房坐下,栀巧把茶水和糕点、蜜饯、瓜果端上来,尤秀蔓嘴上数落吴珍娘,但收到女儿带来的礼还是很高兴的,让栀巧妥善收起来明日就泡。
谦山发现家里只有岳母和栀巧两个人,“岳母,大弟今日不在吗?”
吴珍娘的家庭结构很简单,只有父母和一个小三岁的弟弟,父亲是大商贾麾下跑商的管事,常年在外办事,把家眷安顿在繁昌县,是因为他常跑的商路会路过这里,方便回家探望妻。
吴珍娘的父亲极其忙碌,当初吴珍娘和谦山成亲都没回来,只有尤秀蔓和大弟吴宽在,说是路上突然有事耽搁了。
二人成亲大半年,谦山才在岳母家见了一次岳父,谦山记得岳父十分冷淡,全程没怎么说话,一直是岳母在调节气氛,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自那之后他就再没见过岳父了。
尤秀蔓笑着解释,“宽儿今年十七了,该顶门立业了,他爹带他出去跑生意了,怕是过年才能回来。”
谦山点了下头,“大弟都这么大了啊,怎么还没听说娶亲的消息?”
尤秀蔓脸上笑容不变,“宽儿日后要跟着他爹做生意,他爹肯定会给他挑一门有助力的好亲事,我这内宅妇人不懂这些,插不上话。”
谦山不是多八卦的人,关心了几句岳家后没再继续问,也没多想。
吴珍娘这几个月憋了一肚子的话想给娘说,坐了没多久,就催谦山出门买东西,她则和两个孩子留在娘家等。
尤秀蔓明白女儿的意思,谦山刚一走,就让栀巧把两个外孙领到厢房去吃糕玩耍,自己和女儿说私话。
吴珍娘压低声音,“娘,大弟是怎么回事?苏州那边有那么好心,让大弟跟着爹去做生意?”
尤秀蔓摇头,“你大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