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拿着棒槌敲打衣物,闻言失笑,“烧水要用柴火,水也要从河里挑回家用,费多少事,哪有直接在河边洗方便。”
谦海说道,“我去拾柴挑水,你回家烧水洗衣服。”
妙儿连连摇头,“那我要被笑话死了,你快回去吧,别在这儿站着了,大头的衣服前几日大嫂他们已经洗完了,我手里只有两三件,一两刻钟就完事了。”
谦海这才作罢,转身回家,妙儿听着他的脚步声,低头看着脚下的潺潺流水,不知为何脸好像烧了起来。
……
谦海急匆匆回到家里,跑进云歌在的正房,云歌合上手里的书,“要和我说什么?”
“娘,你都知道了?”
云歌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谦海,“我不知道,但看得出你有事瞒着我,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谦海背后浮出一层冷汗,不敢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云歌。
听到赌坊,云歌深深皱起眉头,她还记得原书里谦海最后成了一个赌徒恶棍,把无父无母的纯宜偷走卖了,现在原书剧情已经变得不成样子,谦海还是和赌关系匪浅,这叫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娘,我知道错了,我下次绝对不会动心了。”
云歌缓缓摇头,“你最后能抵住诱惑,这点做的不错。”
谦海眼睛一亮,又听云歌说道,“但你仍有过错,一是对谦业不够警惕,意志不够坚定,差点去了赌坊,二是发现线索后试图隐瞒,没有立即告诉大人。”
云歌语重心长,“谦海,你要记住,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家人,这种事情以后绝不能有所隐瞒。”
“好了,谦业的事我有计较,你不用再管了,趁这几天你们在家里不上学堂,我罚你和你大哥二哥一起干活,先生布置的课业也不许落下,自己找时间见缝插针去写。”
谦海见自己没挨骂,不在乎罚的活计,而是问道,“娘我能帮妙儿干活吗?”
“嗯?”
谦海支支吾吾,埋着头说不出句整话,云歌看得好笑,挥手打发了他,“妙儿要是让你帮忙你就去帮,要是用不上你,你别去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