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聂怀桑用扇子抽了一下手背,聂一一下子缩回手,聂怀桑说道:“落子无悔,怎么能悔棋呢。”
聂一看着宗主脸上笑吟吟的表情,何该是放松警惕,令人心生亲近的,但他却只觉得一阵恶寒,抚了抚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说道:“宗主,咱还是下棋吧。”
“下什么呀?我赢了。”聂怀桑用扇子指着棋盘,坠着的扇坠儿,一扫一扫的在黑白棋子上拂过,聂一无奈地收着棋子儿说道:“等聂二回来让聂二陪您下吧,我是个臭棋篓子,每回就输。”
“罢了罢了,再摆一盘,让你赢可好?”聂怀桑将扇子别到腰间,伸手收着棋子,“来,这回你先。”
聂家的人从来不好这些个琴棋书画风雅之物, 只出了聂怀桑这么一个变种,就是他给放了个海,这聂一总是能把棋给下死局。
原先来禀报事务的那个弟子,没有得到宗主准确的答复,就在一旁没敢走,看着宗主又开始和聂一下棋了 ,并且聂一已经陷入了僵局,轻轻的弹出一抹灵光落在棋盘的一角,聂一抬头向他眨了眨眼睛,然后飞速的将棋落在了那。
“观棋不语是乃君子,你这点棋的可是作弊了。”聂怀桑自然不相信聂一能下出这一手来,回头微眯着眸子,看着在自己身后侍立的弟子。
“宗主,弟子只是个粗人,哪能称得上君子啊。”弟子笑呵呵的说着,五大三粗的汉子这么笑着倒是有些憨直的可爱。
“油嘴滑舌,聂家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好人。”聂怀桑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你这也算是有前科了,去帮我做件事儿吧,若是做了好了将功补过,若是做的不好,就罚你去后房取两块玉料,给我做一副旗出来。”
聂怀桑招了招手,弟子便俯在他的耳边,聂怀桑不知说了些什么之后,那弟子便领命去了,只留下聂一一人对又不知怎么下的棋局苦恼。
话说在梁郡这边,魏无羡已然知晓温宁前来此地的缘由。原来,思追和景仪二人见他匆匆离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隐隐的担忧之情。于是,他们决定前去寻找蓝曦臣,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