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温暖的反应，让程露错愕。
温暖却说道:“你真可怕！”
程露不解，温暖却自顾自的说着。
“我原以为，你对叶枫，似乎是有点感情的，或许不多，但是在一起这么久，起码总会有那么一丝。”
“结果，一丝都没有！”
最后这句，温暖故意加重了语气。
程露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向温暖，自己说了这么多，对方是一点儿都听不进去啊。
“你怀疑我说谎？”程露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然而，温暖摇了摇头。
“不不不，相反，我完全相信你所说的话。”
“只是，你知道我听了你的故事之后，想到的是什么吗？”
程露心悬了起来，感觉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什，什么？”
温暖抱臂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
“我听到的，是一个女孩，在十几岁的时候做了一个英雄梦，然后一梦梦到了今天。”
见程露不解，温暖开始解释。
“你在春心萌动的年纪，经历了言情小说里才有的英雄救美情节，然后一直对英雄念念不忘，你把对英雄的幻想全部加诸在英雄身上，然后在后来的某一天，你又遇到了那个救你的人，于是他成了你心中的那个英雄。”
“即使你从未真正了解过他，从没和他在一起过，可以觉得，英雄就是这样的，努力把他变成你心中的样子。”
“你不过是把你心中的英雄，安上了叶枫的脸而已，那不是真正的叶枫，只是你做的一个梦而已。”
温暖说到这，又拉近了和程露的距离，直视着程露的双眼，道:“小女孩的梦你做了十几年还没醒，你是不是很可怕啊？”
说完又靠回沙发上，等待程露的反应。
而程露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久久不语。
她已经分不清，温暖的判断是否是对的。
纵观她和叶枫在一起的这些时光，永远是她在引导着叶枫慢慢的朝她改变，一旦有一点儿违背，她就会表现出不满。
这和叶枫提离婚时说的确实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