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熹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自己的一套白色长裙睡衣,他们能看得见自己???
她
丁熹顿时感觉不能呼吸,她大口喘息着,扭头脚步急切的往前走,穿过这条小路就到了女生的宿舍楼,女生宿舍楼旁边的那条路,直达学校的南门。
心里像是踹了个小兔子,丁熹从一开始急走到慢慢的大步往前奔跑着,她要去她要去
等出了这条小路,她扭头不经意的看了女宿舍楼下那张她经常和徐颂祁坐的长椅上坐了个人,她没多想,直接往校门口跑去。
没跑两步,她隐隐的听到身后有道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过来。
丁熹没多想,紧接着胳膊突然被人大力握住,丁熹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被人握住的地方像是要被捏碎,丁熹轻嘶了一声。
“小熹是你小熹,是你吧”
丁熹也僵硬住,抬头去看他。
黑暗中看不分明,但丁熹认出来了,是徐颂祁,但跟她记忆中的徐颂祁差别有些大,要说以前的徐颂祁还有朝气和青年的狂妄,如今的他却全已褪去,只剩下骨子里的沉淀和漠然。
徐颂祁看着丁熹的脸瞳孔骤缩,是她,感觉就是她,但面容却变了些,变瘦了,是更精致的感觉,但仍旧年轻。
这张脸裹着七年的光阴扑面而来,撞得他胸腔发疼。
“就是你丁熹!!”
沙哑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他颤抖的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漫出眼眶,滑过紧绷的下颌线,颗颗滴落在地上。
丁熹仍旧在错愕中,“徐徐颂祁?”
徐颂祁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肩头的凹陷,仿佛要确认这不是七年来反复在梦里出现的幻影。
当她轻唤出他的名字时,滚烫的泪水终于决堤,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轻笑:“我找了你整整七年,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丁熹嘴唇嗫嚅了几下,猛的抱住了人:“宝宝是我呜呜我好想你”
徐颂祁将她抱的更紧,紧到要融入骨血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埋在她的肩头哭的无声无息。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丁熹的耳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