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响了曲鹤的仕途,主君不会放过他们母子的。
“可是……”曲楠不满,平心而论,他是心悦姜琳的,否则他怎么不打旁人,只打姜琳呢?
还不是她太不听话了?
和家中下人勾三搭四、眉来眼去?
自己才一时冲动,打了她?
还有那个小野种,她做什么不好,竟红杏出墙,和旁的男人苟且还怀上野种?
他可以容得下她红心出墙,但容不下她生下别人的野种,混淆伯府血脉。
“别可是了。”李氏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只要我儿想要的,为娘都会想法子,帮你的。”
李氏眼底闪过一抹怨毒,对付这样的人,就得一击毙命。
这姜琳,生,是伯府的人,死,也得是伯府的鬼。
……
姜琳直奔隔壁秦彦之的宅子。
她没记错的话,秦彦之貌似在西市有好几家铺子,地段都不错。
从前他就想着租一个给姜黎,给优惠价。
结果姜黎自己不识好歹,给拒了。
得,现在求到人家跟前来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转头就求人。
看着手里提着的好酒,她暗自叹气,这下好了,还得搭进去一坛子酒。
然,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个人来敲门,反倒是身后响起了一道她不愿听到的声音。
“哟,这不姜二娘子吗?喝高了糊涂了?咋还连门都走错了呢?”
姜黎深吸一口气,僵笑着转身:“参见太子殿下。”
心中腹诽:这太子怎么这么闲?他没国事儿要处理吗?怎么成天在外面乱逛?还阴魂不散地缠着自己?
“你这是什么表情,瞧见孤竟让二娘子绝对如此难为情吗?”秦渊明知故问,视线落在姜黎手里的酒坛上,双眼顿时一亮:
“咦,难怪老远就闻到香味了,原来不是错觉啊!来来来……”
他上前一把夺过姜黎手里酒坛,笑嘻嘻地朝姜黎的宅子走去。
见姜黎没跟上,他还回头阴恻恻地问道:“怎么,在姜二娘子眼里,孤的身价还不如秦彦之吗?”
“这等好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