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元看到她嘴角嘲讽的笑,忙道。
“定远侯,你说这个话,侍郎府知道吗?”姜黎微微挑眉,问道,“你又打算怎么对待姜柔给我出气呢?”
“是日日取她心头血,还是夺走她的掌家权?”
“若是如此的话,那大可不必,因为我对你们那个一贫如洗的侯府,实在是没甚兴趣。”
“至于心头血嘛……,当初我从未取过,给姜柔那些啊,只不过是老鼠血罢了。”
萧伯元闻言眼前先是一亮,旋即迅速黯淡下去。
至于给姜柔的到底是什么血,都已经不重要了。
最关键的是,他的皖宁没事。
“皖宁,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请回吧。”姜黎直接下了逐客令。
“噗嗤……”秦彦之在一旁没忍住笑出了声。
“前夫兄,我都说了让你别来自取其辱,你看你看……,啧啧啧,皖宁从前,还真是眼盲心瞎,竟看上了你这样的——”
他意有所指,意味深长,满眼挑衅。
萧伯元双手紧握成拳,额头青筋暴起,牙齿也被他咬得咯吱作响。
“你到底是谁!我和皖宁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了!”他猛地抬起头,双目猩红,怒视着秦彦之。
“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你还记得两年前,你在战场上粮草告急,朝廷的粮草却迟迟没送到那次吗?”
“那时候啊,国库空虚,陛下已经下旨让你撤兵,可你却不愿,结果导致险些弹尽粮绝,几万士兵险些因为你丧命!”
“是她——姜皖宁找到我,捐献大笔银钱,置办大量粮草药材等托我运往边关,这一送,就送了整整两年。”
“却不想,你在边关早已佳人在侧,当真是……可笑得紧。”
萧伯元的脸色一寸一寸的惨白下去。
他从来都不知道,姜黎居然在暗中为他做了这么多。
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
她若说了,他绝对不会那么狠心,任由姜柔那般欺负她,甚至想要她命的……
他明知,她无娘家可以依靠。
他是这么想的,自然而然也就问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