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姜二娘子就简单的说了一句担心的话,他就屁颠屁颠地把最好的铺子给送出去,啧啧……
要是人家说一句心悦他,他还不得把整个太子府产业拱手奉上?
“啊?”姜黎抬眸,有些不可置信道,“彦之,你脑子没问题吧?这些铺子的地段可都比昌义伯府的好,你——送给我?”
她指着自己,“无功不受禄,我们还是签契约吧。”
“二娘子,郎君给你你就拿着吧,毕竟这两年郎君没少借着帮你疏通关系运送粮草的事,在天香楼胡吃海喝不结账。”
追月劝道:“其实吧,那些对郎君而言,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了。”
“所以,这铺子你收下,郎君方能安心啊。”
追月说完,一脸讨赏的表情看着秦彦之。
那表情好似在说:看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追月说得对,总归我名下产业众多,不缺这一间铺子,给你你收下就是。”秦彦之附和。
“不过,昌义伯夫人在租赁铺子上为难你们不成,会不会另想出什么招数来?”
姜黎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生意场上,左不过那些手段,由她去吧。”
要不是姜琳顾及名声,想给昌义伯府留一丝颜面,加之,她小娘还在侍郎府讨生活,她高低让姜琳去大理寺告上一告。
那种没甚用处,吃醉了酒只会殴打夫人的男人,扎他几簪子,都是便宜他了。
秦彦之随手抽了一张地契递给她:“就这个吧,一会我让追月去官府把手续办好,你今日可以去店铺看看。”
……
定远侯府。
萧伯荣终究是因为颜曼文那番话,去寻了萧老夫人。
他不想娶一个商户女为妻,只要母亲发话,取消这段婚约,待他明年高中入朝为官,定能娶个门当户对的娘子。
再者,待到明年,谁还记得侯府今年都发生过什么呢?
如是想着,他踏进了萧老夫人的寿康堂。
“母亲。”他问安后坐下。
萧老夫人懒懒地抬起眼皮觑了他一眼,终是叹气:
“多大个人了,一点小事就闹离家出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