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早已边缘化的伯府,哪里能有什么好法子呢?
“回伯府,继续做吾儿的妻。”李氏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笑,似乎笃定,姜琳一定会答应一般。
“只要你答应随我回去,我就把救你二姐命的法子告诉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南星和南伊并肩而来。
南星一把将人拉在自己身后,“伯夫人是吧?如此趁人之危,你该不会觉得很是光荣吧?我告诉你,再来骚扰三娘,我们就去大理寺告状!”
“你也不想你那个宝贝儿子,受鞭笞之刑吧?”
“你,你你你……,你一个丫鬟,我和你家主子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李氏气得指着她鼻孔直骂。
南伊长刀适时出刀鞘,顺势架在李氏的脖颈上,“伯夫人,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收起来,还有,别再打我家三娘的主意,不然……”
李氏被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丢下一句不可理喻后,扬长而去。
“三娘,你糊涂啊!这种人,你还见她作甚,一肚子坏水,压根没安好心。”南星想瞪她,但到底主仆有别,没敢。
“就是,说不定我们铺子出事,和她都有撇不开来的关系!”南伊附和,“总是,以后不许再见她,她提的条件,你也一条都别答应。”
“娘子临走之前嘱咐过奴婢,要奴婢保护好三娘!”
“好姐姐,是我错了,我想岔了,再不敢了。”她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姜琳自知理亏,连连求饶。
她今日的确莽撞了,翠竹都没带就贸然跑来赴约,若李氏早有准备,直接把她绑了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
定远侯府,萧伯元站在从前姜黎住的院子门口,院中关着的不是旁人,正是姜柔和陈迁。
那天他带着姜柔,刚跑出去两条街就被萧伯元的人给抓了回来。
“姜柔,你知道吗?很快,本侯就又能和皖宁在一起了,没有了你捣乱,我们一定会长相厮守。”萧伯元笑道。
他手里的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寒光。
“你不是爱装病取旁人心头血吗?本侯今日,就先取你一点心头血,就当作为本侯迎皖宁回府的投名状。”
“呜呜呜呜呜……”陈迁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