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玺实在想不起来了,正要把这人也拉黑,她又发来了一张照片。
荣玺看过,小声骂了一句。
“什么?”
白斐拿过来看,这次正常的有些莫名其妙,只露出一截白洁的手腕。
“她手上戴着玉珠。”
“所以?”
“那是我妈专门给我去寺庙求的。”
白斐眨眨眼,“你送她了?”
“怎么可能,我以为我丢了。”
荣玺再一想,终于想起来了。
“我上次出差,有一次去酒吧喝酒,有个女人在那儿驻唱,我觉得她声音挺有特色的于是和她聊了几句。后来我喝多了,她把我送去酒店……”
白斐一拍手,“然后就滚床上了。”
“没有,我喝的烂醉,没那精力。后来她是怎么离开的,我还真不记得了。但第二天,我就发现我手腕上那串玉珠不见了。”
这时荣玺手机又响了一下,那女人发来信息:想要的话,现在就过来,我下午就飞走了。
荣玺立马问她地址,那女人发来一个位置。
“我得先去拿玉珠。”
“行,那我在民政局等你。”
荣玺正要点头,想到什么,“你跟我一起去吧。”
来到那个女人给的地址,是一家情趣酒店,但档次不高,里面装修看不出情趣倒挺阴间的。白斐一进门就憋着笑,而看荣玺脸越来越难看,她也憋得越来越辛苦。
“想笑就笑吧。”荣玺无语道。
“你,你当时是不是饿了?”
“我让你笑,没让你张嘴。”
白斐扑哧笑了出来,而随着电梯到达五楼,二人一下电梯就看到了类似于屁股的雕塑。再往里走,各种奇葩,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