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她很希望找个让倾诉。
宋颜又坐了回去，“那就要问你了，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
“很爽。”
“其他呢？”
虞悦看着宋颜，眼神慢慢有些乱了，“有种，有种急速往下坠，想要发疯的感觉。”
“你后悔了。”宋颜直接点名。
“我没有后悔！”虞悦不承认，“他先背叛我的，我用同样的方式还击他，这有什么错！”
虞悦说话时，身子在微微颤抖，尽管装作若无其事，但那眼尾的红已经暴露了她的脆弱。
宋颜跟服务员要了一瓶红酒，然后给她倒了一杯。
她起身刚放到她面前，她便拿起来一口喝干了。
宋颜小小叹了口气，又给她倒了一杯。
“报复他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你不该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我……”虞悦皱了皱眉，“我虞悦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敢负我，我就要用最最惨烈的方式报复回去。”
“然后呢？”
“然后？”虞悦眼里露出迷茫，“他让我痛苦，我也让他痛苦，然后……然后互相折磨喽。”
“我以为你会想离婚。”
“我要离婚了，岂不就让他好过了，所以绝不可能。”
宋颜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虞悦绝对是个狠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就这么陪她喝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红酒，宋颜觉得她应该可以礼貌的离开了，正打算找个借口的时候，虞悦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