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为难,“森总,郁总的车在前面。”
郁年森往门口一看,确实有一辆宾利车停在那。
黑沉、巍峨、严肃,跟它主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郁年森胃里抽痛,难受的厉害,都有什么东西堵在了他的嗓子眼里,死死卡着,上不去下不来。
憋了一晚上的气,这时候有些松动。
郁年森压低声音不耐烦道:“他的车在,我就必须让着他?他现在掌家了,我就处处避他锋芒,处处让着他是不是?我还是他二叔呢!”
秘书没有说话。
他知道,森总这句话只是在发泄,如果他真把车开过去,才是真的出大事了。
郁年森发泄完,就泄出一口气,整个人憋闷的难受。
像是所有的好运气都在他前半生用完了,如今他处处不顺,处处倒霉压抑。
宾利车的后座玻璃落了下来。
郁云廷一身冷肃,幽深的眼眸看向他,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胜利者的笑,又似寻常无比的一抹笑,语带调侃,“二叔这么晚回来?业务谈得怎么样?”
在家里谈业务,还用了“二叔”这个称呼,无疑在郁年森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羞辱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