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吧。”
仿佛刚才,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看到他们的眼神从期待变成挪揄到嘲讽。
没关系的。
我喜欢程厚其,而且是他救了我,我没关系的。
他睨了我一眼,“你去外边儿等着吧,这儿还没完。”
“好。”
北城的冬天总是冷的。
寒风刺骨,我在会所外面等了将近三个小时,双脚冰冷,手指被冻得通红,还是没见程厚其出来。
他身体不好,有慢性疾病,我担心他突然发病,刚准备进去找他,就看到他抱着一个女孩子出来。
风一吹,那女孩儿搓了搓手。
他赶紧把大衣脱下罩在女孩身上,将女孩全方位包裹,抱上了车。
那应该是他的新“女朋友”吧。
跟在他身后的兄弟看到了我,上前给他指了指我的方向。
他终于看到我了。
我连忙抬脚准备过去。
他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的上了车。
车门被关的嘭一声。
即使我隔了老远,也听得清楚。
我脸上的笑就那样僵在了冷风中。
我生病了。
这一场病来得太急,家里什么药都没有。
高烧四十度,在床上躺了两天,给程厚其打了无数个电话。
他终于接了。
“能不能别给我打电话了?有病就去治,找我有什么用。”
旁边传来女声,“程哥哥,你在接谁的电话啊?这个时候都分心,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宝贝,我当然喜欢你!”
眼泪从眼角滑落,可我连擦眼泪的心气都没了。
心脏早已揪成一团。
痛且呼吸不畅。
程厚其,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知道眼泪流了多久,不知道我是怎么闭上眼睛的。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
一旁站着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声音醇厚,“终于舍得醒了?”
他是我周末兼职家教小孩儿的舅舅。
自从跟了程厚其以后,他不准我出去工作,又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