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推测出了大致作案手法,幸福公寓的五个人的确没有作案时间,调查依旧毫无进展。
郑义有些不解:“叶琛好歹算个大老板,怎么会不知道吃完头孢和甲硝唑不能喝酒?”
“这算是常识吧。”
早些年或许还有很多人不知道。
但是,近几年铺天盖地的报道,大家对于服药后喝酒的禁忌也多少有了警惕性。
叶琛大晚上吃完药接着喝大酒,怎么看都不符合常理。
陆执斟酌着说道:“我记得许愿说过,昨天叶琛说他上火了牙疼。”
“甲硝唑就是治疗牙疼的。”
“打电话问问她在哪儿,再跟她确认一下是否看到过叶琛吃药。”郑义安排道。
陆执掏出手机,对照着笔录给许愿打去了电话。
郑义问道:“还有其他可疑的吗?”
江浸月翻看着照片和记录,说道:“有一些细小的痕迹,但是跟致命伤无关,都在照片里了。”
陆执随意瞥了一眼,恰巧看到叶琛右侧耳朵后有一片淡紫色痕迹,中间一长条特别深。
郑义问道:“这耳朵后面是什么?”
江浸月解释道:“像是被人反复吸吮留下的。”
得,肯定是绳艺高手许愿的杰作。
只是郑义和江浸月却没看到,在打电话的陆执一直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片痕迹。
江浸月问道:“死者的内脏找到了吗?”
“没呢。”
说起来这个郑义就头疼。
他们至今还没搞清楚,为什么凶手要在被害人死后,特地挖走了他的脏器。
是某种邪恶的仪式?
还是有某种特殊的癖好?
亦或者,这些内脏对凶手有不为人知的用途。
想到用途,郑义问道:“你觉得有没有贩卖器官的可能?”
江浸月摇摇头:“从器官摘除的切口来看,不太像。”
“切的太粗糙了,根本无法用于移植手术。”
复盘着幸福公寓虽然互相质疑,却间接互相作证的五人。
郑义不禁推测,切腹的工具以及叶琛的内脏,此刻是否就藏在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