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音还是头次见父亲如此疾言厉色,吓得不敢还嘴,恨恨地答应了,回揽月居禁足。
姜倚山来看望,安慰她道:“禁完足,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你不用怕,爹娘都不会真怪你的。”
但是不得不说,能给亲娘下药,这丫头也是够狠的。
梁婉音哽咽道:“可我是清白的,二哥你先前不也信我的吗?为何现在也跟着他们一起来污蔑我了?”
姜倚山笑了:“婉儿,在二哥面前就不要装了吧?是不是清白的,你自个儿心里还不清楚吗?”
他又不是傻子,昨天一见那个伙计和那妇人,她脸都白了,若非心里有鬼,怎可能是这个反应?
“我在大家面前为你辩白,因为你是我妹妹,我做兄长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该护着你,这是我的责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以后别再对母亲下手。”
“你怎么也这样……”梁婉音失望至极。
她输了,这次她输给了姜倚繁,姜家的人一个个都对她变了脸。
可她不过就是给母亲吃了点药,人又没事,至于死揪着不放吗?
姜倚山站起身道:“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梁婉音紧攥着双手,身躯微微发颤,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傍晚姜倚风来到姜夫人这里,谈到梁婉音,不免说起下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