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音不大乐意,俏脸微微一沉。
姜倚山察觉到,便说:“那个死丫头不安好心,别回头再把三弟给祸害了,还是请太医稳妥。”
“你这臭小子……”姜夫人自是更信得过姜倚繁,然见了梁婉音的神色,不想她不高兴,只好改口,“也好。”
太医赶过来看过,确定是血肠草,可以入药。
信平侯夫妇大喜,当天便以血肠草做药,煎了给姜倚安服用。
服下之后不见任何异样,与平常有所不同的是,当晚入睡得还更快了。
因此众人都说这血肠草的药效好,将这归功于梁婉音。
翌日到上房请安时,姜倚山看姜倚繁在场,故意当着她的面冷笑道:“还得是咱们婉儿有本事,如果不是她辛辛苦苦把药弄到,三弟还不知要被这病折磨到几时呢,不像某些人,嘴里口口声声答应寻药,实际根本不上心,要是指望她呀,三弟就没命了。”
姜倚繁装没听见,低下头抿了口茶。
姜夫人皱眉道:“不能这么说,若非那边山贼太猖獗,倚繁的药前两天就到京了,并不是她不尽心,婉儿和倚繁都是安儿的妹妹,都是全心全意为他好。”
话说回来,倚繁办事也确实不得力,明知徐州一带匪患多,也不知道多派些人去护送,说她没上心,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