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加起来。
都比不过一个流落在外，当了朝廷鹰犬的家伙吗？
都是爹和娘的儿子。
差距，为何如此之大？
骄傲了十几年的程风浑身颤抖，痛苦和绝望之感，让他头疼起来。
疼得好像整座秘境都在摇晃一般。
另一边。
赵曦春正忧心忡忡看着正在疗伤的程震江。
到底发生什么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待在秘境里，守护在小儿子身边。
根本不知道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程震江这般强大镇静的人如此模样。
下一刻。
程月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她最近忙着在外带弟子们修炼。
赵曦春在秘境深处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对方了。
顿时面露喜色：“月儿，你来了！”
程月轻轻点头，脸上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古怪。
看向一边正在疗伤的程震江，眼神有些躲闪。
她听说了那些传闻。
父亲跑到涧南道和庆王余孽纠缠不清，爆发出宗师大战。
这些事情。
外人不信程大侠干的出来。
可她却是亲眼见过，程震江在铸剑山庄回避和包庇残害劳夫之事。
女儿眼中原本高大无比的父亲形象，在那一刻就有了变化。
口口声声的侠义正道也变得不再纯粹。
小妹程思离家回师门前。
曾告诉姐姐要学会跳出他人的说法，自己判断事情。
程月做到了。
她打听到，不论是龙渊道还是涧南道的黎民百姓，都过得很好，对锦衣卫感恩戴德。
提起江湖之人则是咬牙切齿和恨意。
这些极大的打击了她的世界观，甚至暂时不愿去见程震江。
程月不知道，江湖的侠义和程遇的心狠手辣。
到底谁对谁错
赵曦春好奇地看向女儿：“月儿，你怎么来了，是思儿来信吗？”
程思离家之后，经常会给家里寄信。
程月摇头，把手中一张纸递给赵曦春。
“娘，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