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上面奢华的蓝鳍金枪鱼刺身和大响螺,眼睛一阵放光,他清了清嗓子,看向身旁的小弟,“你还没吃饱吧?再点些,我去个厕所!”
男人挺着大肚子出了包厢,温韶倪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她知道今天应该谈不了什么了。
“小齐,我明天上午有空吗?”
“有的。”成思齐看了眼日程,“十点半后才有会议。”
“明天早上我们进村一趟。”
“好的。”
三人商议着,男人过了老半天才回来,突然跟换了个人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可以说是卑躬屈膝地跑了过来,对着温韶倪点头哈腰,“哎呦!温经理,太感谢您的招待了!这地的事我已经看到你们的诚意了,回去就让我叔伯们放心卖!”
啊?温韶倪和身边的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原来那个人掉厕所里去了?
男人头冒冷汗,殷勤鞠着躬,“我们都吃饱了!这就先回去了,明天让我叔联系您哈!”
说完便拉着两个小弟老鼠逃窜般出了包厢。
“哦,好,行……”温韶倪还没反应过来,怔忪地连声应好。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出去的十几分钟里遇到了沈亦迟。
沈亦迟站在走廊,背靠革丝壁纸,朝大腹便便的男人伸出两根长指,示意他过来。
金色的壁灯映在幽深狡黠的暗眸里,男人看一眼便汗毛飞竖。
“老孙,最近混得不错呀,都能来酒家吃饭了?”沈亦迟笑,看起来却阴森可怖。
沈亦迟认识这男人,很早以前是他的打手,属于底层最不老实的那种,后来惹了事被逐出金曜,从此销声匿迹。
老孙咬着牙,拖着颤栗酸软的腿走近,顶着沈亦迟视线的刀疤变得又痒又疼。
“怎么不叫大哥?对我老婆有兴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这么有想法啊?”沈亦迟笑得森冷。
老孙瞪大眼,难以置信地开口,“大哥!您……您老婆?那丫头片子……不、不是!那温经理是您老婆?”
沈亦迟扇了他一耳光,“昂,你tm惊讶什么?只许你想着老牛吃嫩草?她怎么不能是我老婆?”
老孙差点跪下了,“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