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和好了吗?”温韶倪不确定地问。
“你说呢?”沈亦迟笑……
温韶倪的小腹立刻反应很大地涌起一阵酸涩,她的身体要他,想被他纳进怀里,想和他交颈缠绵。
沈亦迟从温韶倪脸上读懂了意思,他重新压了上来,吻女孩的眉眼、鼻尖雀斑、脸颊耳畔、颈窝和胸口……
唇齿间都是皮肤温热的触感,带着馥郁的香气。
温韶倪柔软滚烫的腰腹紧紧贴着他,这是和他完全不一样,却又极度契合的身体。
沈亦迟把温韶倪抱到床上……
温韶倪控制不住发出破碎的尖叫,眼尾都冒出了泪花。
“是疼还是shuang了?”沈亦迟挑着唇角问,晦暗的桃花眼又痞又坏。
温韶倪含着泪打他,又拉过被子蒙脸,闷声骂他混蛋。
沈亦迟还在笑,拉下被子,低头缠着温韶倪吻。
温韶倪被他逼得无路可退,她觉得自己全副身心、从里到外都被这个男人掠夺扫荡了一圈,最后整个人虚脱地被抗到了浴缸里。
沈亦迟像只毛发松软的狗,到处tian,他的体温比热水还高,紧紧依偎着温韶倪。
温韶倪觉得自己像冰淇淋,在热夏无法抗拒地融化成流体,融进沈亦迟的四肢百骸。
可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样的彻底融合,喉间满足地发出了一声细如蚊吟地长吟……
除夕,沈愿如出院回了老宅,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人也很有活力,很难看出病气。
颂颂很久没和姑姑玩了,高兴地跟前跟后,沈愿如说他小跟屁虫,宠溺地圈着他看电视。
一家五口吃了顿安生的团圆饭,饭后年轻人不留在老宅守岁,沈亦迟打算开车带着老婆、妹妹和儿子去近郊放烟花。
老宅很安静,除了长年住家的佣人,其他保镖和佣人都回了自个家。
沈亦迟从仓库往车上搬烟火,颂颂蹦跶着帮他托举,虽然一点力没使上,但还是跑出了一层汗。
三个大人毫不吝啬地夸赞颂颂的努力,颂颂高兴地快找不着北了,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堵大黑墙。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