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长针眼,将被子甩到女人身上,翻身下了床。
他穿着裤子,捡了地上的衬衫快速穿上。
女人扒拉下头顶的被子,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我捡到了您的证件,询问过后得知您在这个房间,便过来交给您,谁知您喝醉了,将我强拉了进来……”
这话离谱到了家,沈亦迟没法忍耐地回头一吼,“ntm拿老子当愣头青耍呢?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会不知道?”
女人吓得浑身一抖,颤颤巍巍道:“我说的是实话!我是第一次,您……您看床单……”
沈亦迟拢了拢散乱的头发,眼里闪着暴怒的寒光,“你怎么证明是你下面流的血?”
“沈总,您为什么要这么说……”女人又哭了起来。
“够了!”沈亦迟绷紧了脸,厉声打断。
他很肯定自己没有强迫这个女人,他是醉了,不是疯了!
沈亦迟拿起床头的手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安静,老子报个警。”
“什么?”抽泣的女人顿时止住哭声。
沈亦迟挑了挑唇,冷笑,“既然这事说不清,就找民警解决,做个鉴定,要是我不清白,你让我赔钱蹲大牢都行。
可若是你胡诌搞仙人跳,看守所还缺你一个!”
他入住时留意过,这间套房在最边上,属于监控死角,不然查监控便能明白了。
女人脸色大变,惊慌地跑过来阻拦,“沈总,我还是个学生,这事要是张扬出去,我怎么生活呀呜呜……”
“你别动!”沈亦迟举高手机,沉声吼。
“沈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沈亦迟凛声质问,表情全是嫌恶。
女人被他浑身的戾气吓到了,她不敢去碰他,昨晚他晕倒都不敢。
她解开沈亦迟的衬衫时便吓到了,紧实的胸膛上纹着好大一条巨蟒,盘踞的粗壮蟒身上鳞片仿似闪着冷硬的光泽。
蟒信子殷红扭曲,竖瞳透着森冷的寒意,邪魅可怕得让人不敢亵渎。
她还是个学生,没接触过这样的人,光线昏暗中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