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解法如此,不得不用。
“快去打水过来,一会儿让小姐擦洗!”他皱着眉头帮妹妹涂抹掉脖子上的灰黑痕迹。
染血的帕子,很快将蛇似的痕迹擦干净。
最为奇妙的是,姜莉的脖子上并没有留下血痕。
“哥!”姜莉一清醒,眼圈都红了,怕得手都在颤抖。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却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违逆本心。
姜松廷心疼浑身发抖的妹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了,哥哥给你买了食味斋的蜜饯,你不是最喜欢了吗?别怕,凡事有哥哥在。”
“白振兴,你给我从实招来,你对姜小姐做了什么?”白明书用刀子抵在了白振兴的脖子上。
白振兴怨毒道:“你要杀了我?我就知道你早就想杀了我了……”
“我想杀你?”白明书面色冷沉,“我何曾想过要杀你?若不是你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我能对你做什么?我比任何人都要希望你能走上正道!”
曲南矜说:“魏老皮被剥之后,一直很疼,他一直想找是谁剥了他的皮。
白振兴,我直接送你到他棺中如何?你用了他的皮,还他一身皮,很公平吧?”
听到这番话,白振兴仿佛真的被一双失去了皮肉,带着黏湿感的无皮手,一点点撕掉皮肤。
疼痛、恶心、恐惧,碾压而来的情绪,吓得白振兴干呕起来。
姜松廷见妹妹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让丫鬟带着妹妹下去梳洗了。
他听着曲南矜忽然提起死人被剥皮,皱起了眉头。
“什么剥皮?我什么都不知道!”白振兴死鸭子嘴硬。
曲南矜说:“魏老知道是谁就行。”
白振兴抓住白明书的手:“哥……救我……”
白明书拧了一下白振兴的手,目光冰冷。
“曲大师,剥皮和我妹妹的事情,有关吗?”姜松廷询问。
妹妹离开了,他才开口问,免得妹妹被吓到。
曲南矜说:“有一种邪术,以九十岁以上老者的皮,与白芷、半夏等药物碾磨成粉,最终用施术者的血混合,涂抹到了某个人的脖子上,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