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朝廷每每派人下来查看江州府的政务,总是各地方的表率,一连几个月下来,连一个鸡毛碎皮的小事都没一桩,就更不要提杀人越货的大事了。”墨晷继续分析。
“要不我们去官府报个案,试试,如何?”陆易眼中露出一丝狡黠,“墨晷先生可知道那知府大人姓甚名谁?”
“王禹哲。”
“什么,江州知府名叫王禹哲?”
原本在听故事的冉凌雪腾地站起身来,那震惊程度,无异于看见陆易的师傅明决子突然出现一般。
“他欺负过你,不会吧?”陆易语气中满是不肯定。
毕竟冉凌雪穿越过来,见过多少人,遇到多少事,他掰着手指都能清算的过来。
墨晷又是掐指一算,便知道因果:“说来也怪,这王禹哲和你辞职前的上司,不仅名字相同,长相也大差不差,就连行事风格也是如出一辙,难不成是你上司的前几世,还是你上司的老祖宗?”
“管他呢?”冉凌雪冷哼一声,摸了摸乱跳的右眼皮,心道:
——唉,一听到这名字,就没好事发生。
“丫头,心里总揣着秤砣看人,看谁都像黑秤星,等真吃了亏,又骂世道不公——哪晓得命盘就是个回旋镖,你甩出去的晦气话,早晚扎回自家门槛。”
“是师傅,徒儿受教了。”冉凌雪点点头,其实她原先看过张德芬的心灵四部曲,讲的内容和墨晷表达的意思也差不多,可是有些道理就是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那雪儿,你还去衙门吗?”陆易试探着问。
冉凌雪忽地摇了摇头,随即找了一个理由:“陆大哥你自己去吧,我要找个书馆把我的话本卖了,若是能就此找到个赚钱的门路,我请你吃饭。”
“你就光请他呀?”墨晷立马有些醋意。
“当然还有师傅了,您可是最重要的人,只要您老没空,我们都不开席。”冉凌雪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陆易却疑惑道:“为何在红袖县时不卖?好歹苏景行还能帮你说几句话。”
“这不是红袖县局势动乱,不太适合吗?”冉凌雪才不会告诉他们,是怕他们看到里面乱七八糟的关系,胡乱对号入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