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倒是没听晚晚说起。”江父说话间,冲着霍铭礼举杯,直言让他多照顾江晚黎“她打小就被我们惯了一身坏脾气。”
“性子又倔,不过本性纯良……”
江父嘴上说着江晚黎的坏毛病,但在末了始终不忘夸赞她,看得出,江父看她看的很重,并非真的数落她。
江晚黎听着江父说起了自己,伸手拿了螃蟹,啃了起来。
“爸,我现在性子好多了。没以前倔了。”
霍铭礼见状,很自然的从她手里拿过了螃蟹,一边给她剥着螃蟹壳,一边笑着回应着“是。”
这句话,看似是在回应江父,可实际上,怎么看都像是在江晚黎的威严下,赞成她的自述。
“……”江父江母在看到这一幕后,皆是一愣。先不说霍铭今天来者是客,待客之道里,没有让客人伺候主家人的道理,就只说霍铭礼的身价,放在全球有几个能让他低头的?可偏巧,江晚黎一句抱怨,他就主动低头示好的剥螃蟹。
就在两老一脸提醒的看向江晚黎,试图让江晚黎自己剥壳的时候,江晚黎不以为然的看着霍铭礼,一副坐等吃喝的样子。显然,两人这种相处模式,已经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