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曦现在大概有点能理解朋友的心情了。
怪物哪懂什么跟什么？他只知道她可能想要，于是就这么眼巴巴送来了。
陆曦忽然起了逗逗他的心思：“要不拿回去养起来吧。”
谢枭猛地抬头，眸子危险地眯起：“小乖要养它？”
养了一只傻狗和那么多傻子人类还不够，还要养这个丑东西？
陆曦点点头，试探问道：“如果我要养？”
谢枭冷笑一声，如今在她面前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小心眼与占有欲：“捏死它。”
随着话音落下，手上那只倒霉蝌蚪的下场和先前的那只如出一辙。
陆曦见他生气的样子像是把她的话当真了，才解释道：“不养，逗你呢。”
“哦，不养就不养，反正我要捏死它。”
他分不清玩笑和逗弄，只知道陆曦的注意力不能分给除他以外的任何活物。
哪怕只是一只毫不起眼的蝌蚪，也让他心底涌起无名醋意。
谢枭将那只被捏死的蝌蚪随手一甩，拍拍手，像是要甩掉掉沾上的晦气，
将手伸进水里胡乱搅弄几下，想洗掉上面沾着的碎肉血块，动静把其他变异蝌蚪吓得四处逃窜。
手指在冷水里反复搓洗，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固执地保持某种仪式感。
只有彻底洗净沾染的血腥气，才有资格触碰小乖。
手洗干净了，终于能抱她，长臂一伸，把人紧紧圈进怀里。
他下巴重重压在她肩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后颈的皮肤，像某种兽类在确认领地归属："小乖，除了我，你不许养别的东西。”
在怪物看来，蠢狗现在是林非凡在照顾，四舍五入一下算是他养的，和陆曦没关系。
而那几个人类自己有手有脚，不用陆曦去操心死活。
她要养的东西，只有他一个就够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陆曦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却敏锐捕捉到"养"这个关键字。
不知道是怪物的脑回路和人类不一样还是为什么，陆曦发现谢枭对自己“养”他这件事格外执着。
好像在他的认知里，饲养关系就是天底下最牢固，密不可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