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曦丝毫不意外他会说出这种话,但也没答应。
短暂沉默后,她用很平和的语气告诉他:“人类是群居动物,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生病需要医疗资源,日常生活需要稳定水电供应,我需要在群体里存活下去。”
离群索居者,不是圣灵,便是野兽,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构成了一张张复杂的蛛网。
她的周围注定会有许多人,不可能只存在一个他。
谢枭闻言,眉头紧蹙,脸上乌云密布,思考了好几秒,才勉为其难地退让一步。
脸色臭得仿佛谁欠了他几百万,极不情愿地开口:“行,但在这些人中,我要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陆曦觉得他这副样子看起来就跟个无理取闹的小朋友,她好笑:“怎么个特殊法?”
“你和别人说一句话,就得和我说两句。”
“你对别人笑一次,就得对我笑两次。”
“你看别人一秒钟,就得我看两秒钟。”
“你亲别人一次……”
说到这里,谢枭意识到什么,喉咙被扼住似的,顿时没了声音。
陆曦试着按照他前面的规律补充:“就得亲你两次?”
话音刚落,脸颊就被一只大掌掐住,他的唇狠狠压了下来,尖尖的犬齿还咬着她饱满的唇瓣不轻不重地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