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晨犹豫着点头，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这番对话让杨静安不免想起在读初高中年纪时，看过的一些市面上广为泛滥古早小说。
剧情通常以一夜情作为开头，展开男女主之间的爱恨纠葛。
不近女色的男主总会在发现女主是第一次后，而对她多有怜惜，觉得她特别，甚至是动心。
杨静安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到再长大一些后，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种剧情似乎在暗暗表达着一个意思：只有处女才是珍贵的，忠贞的，圣洁的，才值得被人好好对待。
杨静安翻身坐起，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你觉得女人的第一次重要吗？”
赵向晨品出了点不对劲，但还是开口：“重要吧……”
杨静安反问：“那你觉得男人的第一次呢？”
赵向晨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