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三千块钱,一千块钱火化费,骨灰盒,以及棺材,花去了一千一百多块钱。”
“既然有人说我还有两千块钱在手上,那就我贴个一百多,成全你们!”
“大壮哥,多少就是多少,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李狗蛋鸣不平。
“没事,缘分已尽,何必执着,只希望下辈子都不要再遇到对方。”
李狗蛋知道李壮已经放下了。
张雪娇拿了钱就走,连声谢谢都没有,村民们都集体指责这女人简直毫无道德底线。
李壮派李狗蛋悄悄跟上,李狗蛋会意,立刻跟上了张雪娇。
村外,张雪娇遇到一个人,停下了脚步。
“大壮给你钱了吗?”
“给了。”
“多少?”
“两千!”
“好,你是不是该分我一半?我们可是说好的,要不然,你甚至连一千块钱都得不到。”
张雪娇紧紧攥着衣服兜,有些不情愿,尽管之前已经说好,但她清楚这两千块钱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他们母子二人三年的生活费足够。
“怎么?不想给?”
那道清冷的声音从雨衣帽子里传出来,带着几分怒意。
“给,给五百行吗?毕竟,我一身病,还有孩子要扶养。”
张雪娇小心翼翼讨价还价。
为了孩子,她即便是面临被打,也只能认了。
这时,李狗蛋冲张雪娇喊道:“张雪娇,李书记喊你回来,有话要问你!”
李狗蛋其实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穿雨衣的人,不是关长山是谁?
所以,他清楚,关长山是在跟张雪娇要抚恤金。
张雪娇应了一声,立刻带着儿子小虎返回去。
这次见面是在李壮家里,看到大家都在,张雪娇有些紧张。
“被人拦住了吧?”
李壮不想拆穿关长山,轻描淡写说道。
张雪娇点点头,紧地攥紧了衣服一角。
“狗蛋,你带个弟兄送她出村,记住,见到那个人不要说话,除非他主动跟你打招呼。”
“明白!”
李狗蛋叫了一个民兵,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