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蹙眉,“那里,你还记得吗?”
“哼,一个傻子罢了,本世子怎么可能记得分毫?”
“只不过,本世子是不忘记阿棠你的身子的,那日在破庙里你我二人共赴云雨,阿棠,你敢说,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棠满面羞红。
“我没有,正如世子您说的一样,您忘记了,我也忘的一干二净!”
“你敢!”
“世子已经惩罚过我了,若无旁的事,还请您离开!”
“呵,好大的架子!这还没当二夫人呢,就敢支使本世子了?”
“我哪有,唔……”
她的脸忽然被男人给掰了过去,被迫面向男人。
然后,在温棠惊恐的眸中,谢云州慢慢站起,然后唇压了下来。
只听到男人嘶哑的,带着隐忍的声音响起,“想摆脱我?”
“阿棠,别做梦了,你只能是我的!”
狭窄逼仄的木桶,哪里能容得下两个人?
衣衫翻飞,浴桶内的水花四溅。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谢云州才从温棠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带着温棠身上的香气,头发也披散开来,发丝上还带着水渍。
他不甚在意。
谢云州嘴角扬起,显然是餍足后的神清气爽。
对比谢云州这里,谢锦之的屋子就更沉重了些。
他的窗户开着,借着半明半灭的月色,将他的神色掩映在黑暗中。
一个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走了进来。
“主子,人已经走了。”
谢锦之的手紧紧握成拳,因为用力脸色煞白。
“咳咳,咳咳……”
影子靠前一步,不无关切。
“主子,您没事吧?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一下?”
谢锦之动也没动一下,只用手制止道:“无事,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