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认!”
沈霄信心满满道:“虽然顾盼儿在怡春院卖艺不卖身,但昨晚是她跟我哭诉,说家中母亲病重需要钱救命,想要用身子换钱,我出于好心才答应她的,至于强暴之说,简直是无稽之谈,是她污蔑我!”
说着,他转头看向顾盼儿,眉梢微凝。
顾盼儿左臂伤痕,令沈霄感觉十分疑惑。
“你胡说!”
顾山面色阴沉,怒声道:“我夫人卧床多年,虽然需要钱治病,但根本就没那么急迫,分明就是你强暴我女儿,然后给五十两白银封口,还出言威胁她!”
说着,他一把拉起顾盼儿,“她在怡春院卖艺不卖身谁不知道?若不是你用强,她身上的伤怎么解释?!她堂堂黄花闺女,我们一家将她的清白看的比命都重,会用这种事情来污蔑你吗?!”
话落,他又转头看向门前百姓,哭诉道:“乡亲们要为我们做主啊!难道皇亲国戚就能随意欺压百姓吗!?”
府衙前的百姓们听闻,议论纷纷。
“我感觉顾山说的在理。”
“如今这不是人证物证皆在了吗?我看八成是这沈霄强暴了顾盼儿。”
“这确实是这些王孙贵胄的性格,上这卖艺不卖身的,才有征服感。”
堂内。
宋知许看向顾盼儿问道:“顾盼儿,你爹说的是否属实?”
顾盼儿哭泣着点头,“属实。”
宋知许看向沈霄,问道:“沈霄,你是否有人证需要传唤?或者有什么物证可以提交?”
“我当然有。”
沈霄看向顾山,沉声道:“证据就在此人身上。”
方才他已在李隆所给纸条中得知顾山家庭情况。
这里面有蹊跷,更有他自证清白的佐证。
“在我身上?”
顾山冷哼道:“你简直一派胡言!”
沈霄问道:“你为何让顾盼儿到怡春院唱曲?”
顾山眉头深锁,沉声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我夫人卧床不起,治病需要钱,她当然是去赚钱给她母亲治病。”
沈霄眼眸淡漠,“你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