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冷哼,“到时候老爷子怪罪下来,看你怎么办!”
应天府。
魏府。
左都御史魏贤,太常寺卿赵启明以及魏贤长子魏宇坐在前厅。
“魏宇。”
魏贤端着热茶,看向他,问道:“沈霄被诬陷那件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魏宇拱手道:“回父亲,威胁顾山父女的贼人已死,目前线索中断,案件推进困难。”
赵启明面带惊讶,问道:“魏兄,原来真不是你派人诬陷的沈霄?”
魏贤放下茶盏,冷哼道:“我有那么鲁莽吗?浙东文臣几次举荐你家闺女贤惠,可纳为太子侧妃。我身为督察院左都御史,冒这么大风险污蔑太子妻弟强暴民女?只为让你闺女进入东宫,这是怕别人怀疑不到我们身上吗?”
“是啊。”
赵启明点头,“起初我也怀疑,感觉魏兄你不会干出如此鲁莽的事情。但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呢?如今应天府都在传,是我们故意诬陷太子妻弟沈霄,这是有人故意往我们泼脏水,引起我们与东宫之间的争斗!”
魏贤起身,踱步厅中,“所以我一直跟你们说,应天府的水比你们想象的要深。虽然陛下现在信任我们浙东文臣,重用我们浙东文臣,但你感觉陛下除欣赏我们的才华外,就没有其他目的吗?”
“当今陛下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谁什么样他心中明白着呢!所以我们千万不能轻举妄动,铤而走险,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然必将粉骨碎身,万劫不复!”
赵启明问道:“那今后我们要不要低调些?”
“为何低调?”
魏贤面露严肃,“清者自清,我们是清白的有什么好怕的?陛下和太子都不是常人,没有足够的证据,绝不会轻易迁怒我们,所以我们要像往常一样,绝对不能忌惮,不然不是变相承认我们跟此事有关吗?”
赵启明恍然大悟,“魏兄圣明,我明白了。”
魏贤转头看向魏宇,“你暗中继续调查此事,看看究竟是何人要嫁祸我们。”
魏宇拱手道:“是,父亲。”